自从发现赣江“频道”的白条“节目”以后,再好的“鱼视节目”我都不屑一顾。天天爆护!每天一大堆鲜活的野生白条进账,家里盆满钵满、亲朋喜笑颜开……我甚至睡梦中都吟唱起家乡的饶河小调(老伴告诉我的)! 有朋友关心我:“天天这么钓,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累?” 我只能委婉的说:“差矣,干自己爱干的事,一点不累,浑身是劲!” 还有人说:“菜市场路边的白条三块钱一斤,还包剖……”潜台词是说我这白条,还不值三块钱。 我无言以对,因为我压根不跟这样的“经济学家”持同样的思维。 负面的舆论这么多,但我行我素,依然故我。我甚至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,并引用欧阳修《醉翁亭记》里的结尾安慰自己:“禽鸟知山林之乐,而不知人之乐;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。醉能同其乐,醒能述以文者,太守也。” 上周礼拜六,不用送学童上学,一大早就动身去赣江闸口。路灯亮着,马路宽着,几乎没捏一次刹车,就到了江边钓点。许是大家还没发现这个钓点?许是大家的确厌恶白条?许是还没有能把它钓上来的“技术”……偌大一个钓场空无一人,直到我十一点收工,依然还是一人。 我酣畅淋漓地使用我的“无漂绝招”,一上午四个钟头狂拉白条十多斤!创造了我四、五十年钓白条的历史记录。
什么狗屁“绝招”,其实没一点技术含量。不要说内行,即便是外行,也只要看我钓一分钟,便不学自通。这种看似简单,以致一文钱不值的方法,我可是试行了无数种办法、经过几天时间才摸索出来的。这里请各位钓鱼爱好者歇一会儿,容我讲个鱼外故事,当然也是能印证这个道理的—— 七十年代,我们农村还没有照相馆。毕业班想拍照片,还得步行几十公里去县城照相馆照,真的很不方便。于是我成了乡下第一个吃螃蟹的人——自购设备、自学技术,自己动手照毕业相。
没有师傅,完完全全靠自己摸索,弯路走得不少。光说分拣照片一项程序,就走了许多弯路。你想,一个班,几十个人,拍在一筒120或135胶卷上,平均每人加洗十几张,就有成百上千张寸相。要从这么多照片里分别找出张三李四,王二麻子来,真的好难好难! 后来我发明了将一个人的照片,依次曝光在一张大的感光相纸上,先不剪开。这样,显影、定影、漂洗,上光、烘干、切花边的速度快多了。最省心的是不用一张张的挑选出每一个人的照片。 后来学校的老师眼红了,都跟着“发财”了,都是这么印相的。他们还吹嘘说:“我一开始就这么干。”其实这种方法瞄一眼我的成品就学会了,但我可是摸索了几年! 别看只是“无漂无坠”,但要你一步步实践它、成效它,也还是要花费脑筋的。
饵料很重要,腥香型的、状态好的效果更佳。
这一天的十斤白条,儿子真耐心,剖好、洗好,分送给两家亲戚。千恩万谢、感激不尽!
第二天周日我又去了,但效果不如以前,没能改写记录。
主要是钓的人多了,我的“绝技”有点藏藏聂聂,不敢明目张胆的施行,怕人偷师学艺。再者我是三米二的竿子,人家四米五、五米四的长竿子抛在我前面,挡住了白条的来路。再说白条也相对稀少了一些,毕竟这几天,我一人就弄回三十多斤!
家里的白条饱和了,天气也阴了,晒不成鱼干了;闸口的白条也到了再次吹响集结号的时候了!休息几天,继续战斗。老家几位亲戚还等着要我的干鱼爆豆豉辣椒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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