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没下雨,却刮着大风,赣江的白条梦依然天天做着。裹着严严实实的包头(连衣帽),顶着三四级的猎猎北风,还是鬼使神差地向赣江闸口钓白条的方向出发了! 路程到不远,四十分钟就到了。站在新修的快速道上望闸口,水倒是退了一些。乱石块也显露出来了。风浪中也还有一位鱼瘾者在“独钓寒江”!
小心翼翼地爬下陡坡,几次差点被风刮到了水里。近前问及先行者,答曰:“一条未钓到”!面对汹涌的波涛与缩手缩脚收拾渔具的先行者,我崩溃了,逃之夭夭!江边的风咋就这么大呀,风的立方吗?!
附近已经没地可玩了,折回去到家附近的六路沟去试试吧。那儿有高坎挡着风,是个“风平浪静”的好地方。不过那里的鱼怪着,要么大开口,要么叫你空军没商量。 来到这里,已是九点过半了。窄窄的水沟,居然没有一点儿风,有几位先行者正埋头垂钓哩!
今天我特意开了一款天鲫通杀!腥香型,红彤彤的,流行的冬饵颜色。它香气扑鼻、馨馥四溢。以前多次用过,收获颇丰,名副其实的通杀。
选了一个高坎下平地,已经有一人在作钓。一双半新的红红的棉鞋丢弃在水边,怪吓人的。这要搁从前,第一要考虑的是有人跳河自杀。如今物质丰富,到处都是丢弃新的衣物,谁也不会往那里去想。
旁边这是一位特“保守”的钓者:四米五的矶竿,4.0左右的主线,硕大的摇线轮;子线长度至少30公分,比我两倍的还长……看那架势,几十斤重的大鱼不在话下,定能擒拿得踏踏实实。唯一值得“欣慰”的是子线不是太粗,鱼钩不是特别的大!
摆好架势,荡了几竿,便有了信号。抖竿见鱼,是一条大白条。
紧接着又是一口,是一条鲫鱼,不是很大,但也不小。
我的“邻居”脱口而出:“奇了怪了,我来这么没动一下,你刚下竿就两条?什么饵料呀?” 我将天鲫通杀饵匀给他一半。他先是一叠连声的感谢,继而看我连连上鱼,他用我给他的天鲫通杀却依然无鱼问津,一头的雾水。我猜想,他一定以为我在饵料中做了什么“手脚”。 我这里已经越发不可收拾了。几乎丢下去就有口,提竿就中鱼,还夹杂着半斤四两的板儿哩!
邻居终于上了第一条鲫鱼,可惜还是“车祸”的。
我认真看了一下他的线组与调钓方法,别看他一副台钓的模样,其实属于典型的传统钓法。长漂斜睡在水面上,铅坠到底,三十多公分长的子线睡在泥巴上。鱼儿将饵吸进口里,在下面翻跟斗、跳街舞,上面的长漂怕也不知不觉呀!这就是悬坠台钓给老一代传统钓者的误导:只知道跟风加长子线,却不知道需要调成“悬坠”! 花半天功夫给他讲解、调试,总算是勉勉强强调好了“台钓”。但主线粗,又不会压线,还抛不到定点。鱼是开始上了,但比起我来,还是相差很多!这对于半天才挂(车祸)了一条鱼的他来说,已经是天朗之别了。于是一叠连声的师傅、老师傅的叫着。尽管我不敢高声应答,但心里却美滋滋:总算过了一把师傅瘾! 十一点半收兵,两三斤渔获,其中还有一尾半斤四两的板儿,已经很不错了。好久没喝鲫鱼汤了,不客气,带回家熬汤去!
“谢谢师傅,再见!” 声音从隔壁笑脸白牙里传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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