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昌东郊20公里开外,有个地方曰“麻丘”。麻丘方圆几十公里,全被各种名号的“投资公司”“霸占”着——机声轰鸣、塔架高耸,高楼林立、围栏四起……知道的是江西麻丘在建飞机场、航空城,不知道的还以为走错了路,来到了河北通州(首都副中心)!
星条旗的波音,欧红毛的空客,你再也莫想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了!我们的C919问世了、试飞了。南昌航空城,有幸成为C919的组装、试飞基地。尽管老朽我这辈子怕是难得坐上咱们的大飞机,爱屋及乌,但依然是莫名的高兴、无端的骄傲! 兴奋之余,也有些惋惜。因为这里无数的野钓场随之消失了。 昨天还是心有余悸的去了一次,原来野沟野塘的钓点还多着哩。钓点是很不错,只是离家远了点;钓点是不错,只是虾兵蟹将太多了,想要钓的鱼靠不着边。 手头有很多开过的饵,随手拿了两包。一包曰野战蓝鲫,一包曰天鲫通杀。虽是“随机”的拉郎配,但这两款饵料还真有“夫妻相”,能和平共处、琴瑟共鸣哩。
野战蓝鲫大大咧咧,颗粒较粗,纤维多,粘度大;而天鲫通杀饵料别看名字上都有个“杀”字,其实细磨臼辗,温文尔雅。捏上去柔软,闻起来馨香。好有一比:野战蓝鲫正像粗狂、豪放的男儿,而天鲫通杀正宛如“窈窕淑女”,“君子”之“好逑”!实践证明,我这“槐荫树”的月下老人还真奏职见效了! 瞧,开出的饵团,细腻而不滑溜,粗狂而不张扬;有丝不黏连,入水即雾化。香味纯正,腥香有度……
火车不是推的,牛逼不是吹的,看效果吧—— 来到航空城,马路的两旁,高楼的空隙,有很多遗留下来的不规则的水面。既没被地霸插红旗,也没有被电工师傅光顾。水面上都是忙忙碌碌来去穿梭的白条。有白条就有其它的鱼种,这是规律。我选了一处堆满垃圾的路旁水草塘。
这里水面很大,水塘四周全是碧绿的菖蒲草,要不是矮了点,真跟沙家浜里的芦苇荡差不多。可惜都是,许多地段都因为处于建筑状态,下不去、到不达。所以我只能在一处很浅的塘尾巴上作钓。 下竿就遇强盗,一副三天没吃饭的架势。一向安之若泰、不动声色的我,忙乱中一个加力,一条硕大的白条被我飞到了半空中。这鱼算是没白活,上天入地坐上飞机了!忙乱是一,水浅(四五十公分)也是原因!
吃一堑长一智,偌大一人怎能被不按套路的白条的鲁莽左右呢。于是不管是“狂轰滥炸”还是“拦路抢劫”,我都能成功的一条一条把它请上来。
对面菖蒲在摇摆,随着声声慢、急急风的节奏,我知道这是大鱼在啃它的嫩根。太监见裸女,干着急。甚至它都没有停下来的架势,这片叶子动了,那片叶子又接着。万物之灵、无所不能的人类,有时渺小的连一条鱼都不如。 一个移动漂尾的动作,急忙抖竿,是一条鲫鱼。我说哩,鲫鱼就是鲫鱼,比那白条稳重的多,明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举动,却依然是这么从容不迫,佩服!
大白条也来了,别看不到我33公分鱼护的长度,但肯定是属于鱼中之“长辈”,我没懈怠,礼让三先地将它轻轻捏住,摆个姿势,摆个靓影,算是对得起它了。
这不,你礼它也礼,礼尚往来,白条都双宿双飞了!
好景不长,捣乱的虾子来了。一连串的缓动、平移,我都没有觉察,总以为人老无用处,树老当柴烧。是我没掌握提竿的火候,直到连连“正口”钓上虾子来的时候,才结束了我的自责!
对面水草边上传来鲤鱼跳跃的声音,一声接着一声。仿佛是在向我示威,亦或是在高喊:“气死你,就是不咬你的钩”! “老子不稀罕你,‘鲤鱼搜老病’,你想我得大病啊,没门。就是不钓你!”原来阿Q精神用到这里也有用,心里舒服多了!
太阳早不出晚不出,就在十点多快要收队的时候,火辣辣地光顾了。忍着性子拉了两条鲫鱼,还是觉得这个时候撑伞不值得,于是果断收兵。 渔获虽不算丰硕,但鱼色很好,是下酒的好菜。老家带来几十斤的酒,正踮起脚跟约你陪伴哩!
信手拈来,随机搭配,这两款饵还真不赖哩!真要是经过大师们精心配搭,不知要干出多少惊天动地的成绩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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