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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13年8月26日
地点:山东日照市岚山区碑廓镇马家岭
又是一个星期日。晨7:00我已独自出发去离公司很近的小水库垂钓。为此,头天晚上我还在两位年轻朋友陪同下专门去那打了重窝。早晨到头天选定的钓位一看,嗬,鱼星已起,草鱼、鲤鱼星都有!刚开钓,我在岚山结识的忘年朋友兼钓友小秦开车来水库找到我,说他的领导(也是我在岚山结识不久的好友)老马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去碑廓镇一处水面垂钓。于是我赶紧将渔具收起,乘坐小秦的车出发,接上老马后向碑廓镇进发,半个来小时便抵达了目的地。
上午9:00来到水边,原来是一处混养鱼塘。在塘南岸用21尺手竿一试,水深仅1米2。当地的老朱告诉我们,北岸那边水深鱼大,建议我们转北岸。但因为去北岸挺麻烦,加上在这种水面垂钓,条件已经是非常优越,不便再找人家喂养的大鱼集中处下钩,我便抢先提出,就在这南岸先试试吧。于是,找好了三个钓点,相互之间隔着七八米,我们就开始准备垂钓。
老朱告诉我们,这个混养鱼池中有鲤、草、鲢等几种鱼,最大的个体有十几二十斤。但我们来时都没有专门做钓大鱼的准备,用的基本上全是1.5—2.0号大线和1—1.2的子线。我用的是21尺老鬼“青鲤之战”竿,他们俩都用18尺手竿。我用30%超诱、20%湖库之王、15%金鲤、15%狂钓鲤,加上20%的九一八大野战开了一块可供钓鲤、草鱼的钓饵,三人全用它,也没有用窝饵,我和小秦就开钓了。
我偶然间发现,老马和小秦的脸上有种疑惑的表情,知道他们对于在这么浅的水中能否钓上鱼(特别是体形大些的鱼)感觉没有把握,可我却信心满满,并告诉他们,浅水有时也能钓上大鱼。果然,连抛三四竿后就有口了!
我很快发现,这口鱼塘里小鱼很多,闹得挺厉害,开始时钓点上那浮标信号杂乱,加上水浅,看来若想钓好,就先要避开小鱼闹窝。于是,我在已调好的标的基础上,加了一块挺大的铅皮,将浮标上送约25厘米,又将铅坠上方的太空豆上移约10厘米,玩起了“滑铅”的钓技。这一变非常奏效,小鱼的浮标信号被过滤了,很快我就钓起了两条一斤来重的鲤鱼。这口鱼塘水质好,池底沙质,钓起的鲤鱼特别像黄河鲤鱼,很健壮也很漂亮。功夫不大,小秦也开始上鱼了。老马因为来到这个村子得知80%左右的人与他同姓,就亲切地和老朱他们拉起了家常,迟迟没有开钓。
我和小秦不断上鱼,有半斤左右的鲫鱼、鲳鱼和半斤一斤的鲤鱼。我俩嫌钓上的鲤鱼太小,不断将钓上来的鲤鱼直接放生。人就是这样,当鱼没口时总盼着上鱼,等到上鱼了就总盼着钓大鱼。以我俩的线组,钓三四斤重的鱼应该没有问题,同时那也不叫大鱼。在上午10:00——12:00,我和小秦各有两次较大的鱼上钩,但都跑了。跑鱼的原因一是我开的钓饵有点硬(为了对付小鱼闹窝),二是我俩对于上大鱼思想准备不足,所以两人都各被切了两次子线。中午12:00,老朱请我们去他家吃饭。老朱与老马同岁,他夫人也姓马,所以他亲切地称老马为妹夫。他家住一个独院,并不奢华但非常整洁和实用,午餐也挺丰盛。我和小秦惦记着钓鱼,坚持不喝酒,胡乱吃了一些就又去到鱼塘边。老马因下午有应酬,吃过午饭便先回家了。
下午的前一个半小时,一切是上午的重复。我和小秦,还有小秦招呼来的同事小纪(一位话语不多的小伙儿)都钓得不太起劲。为了改变这种状况,我开了一大块鲢鳙饵,想通过钓大鲢鳙来爽他一把。我喜欢将自己喜爱的不同品牌的鱼饵混用,就用山东临沂化氏的广谱饵和老鬼的浮钓鲢鳙、底钓鲢鳙加上西部风的狂钓鲢鳙、“痴巴姜”各五分之一,并加了些白粉,还把化氏广谱饵里那一小包诱鱼剂全用上了。小秦一开始谢绝用这饵作钓,我就用自己开的这块饵的一半打了个窝子,开始垂钓起鲢鳙鱼,我用21尺“青鲤之战”手竿,线组是2#主线、1.5号子线——这是我当时最大的配置了!
鲢鳙饵一开始并没有招来鲢鳙,我上的先是一两条较大的鲫鱼,接着是中等个儿的鲤鱼,还上了鳊鱼和一条半斤的翘嘴鲌(这可是稀罕鱼,可惜摘鱼时失手让它跑了)。我心里直犯嘀咕:明明开的是鲢鳙饵,为什么鲢鳙一条未上,却上了好几种别的鱼?
这时,只见我的浮标一个斜向下挫并且随即被拉黑,我用力抬竿剌鱼,凭手感我意识到,一条大鱼上钩了,并且我断定这是条大鲢鳙!
这条鱼大,好久没有露出水面,凭感觉我也提醒自己别让它过早露出水面(防止跑鱼)。这傢伙一上钩就频频发起冲击,先后向几个方向逃窜。我知道线组对于它来说有点小,于是遛鱼格外小心。
在冲击了两波以后,鱼终于露了一下头。“是条大草鱼!”小秦欢呼起来——因为他特别喜欢钓草鱼。他赶紧来到我身边,拿起抄网要帮我抄鱼。我边遛鱼边说:“千万别急着抄它,不把它遛乏它很容易跑掉的!”这鱼向我发起了第三波、第四波冲击,一会儿向外逃窜,一会儿向左、向右甚至直接冲我这儿窜过来,都被我使出浑身解数制服住。这口塘里的鱼特别有劲,冲击力特别大,可以说是我这两年垂钓大鱼中从未遇到过的。有一波,它猛地冲向我的右前方很远处,因为我的鱼竿后面连着10米失手绳,我就非常坦然地给了它线,但我仍在控鱼,很快将它拉了回来。大草鱼开始有点肚皮朝上了!
我和小秦仔细一看,好家伙,体长有八九十厘米,小秦说有8斤,我感觉还不止。我跟小秦说:这条一上来,咱爷俩今儿就没有白来!小秦则提醒和调侃我:老爷子,稳住啊!鱼跑了,今晚俺不管您的饭!
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。我感觉这鱼基本上被我制服了,在它再次要线时我就稍稍松了一下,任由它再次向我的左前方冲去。谁知它力量仍然非常大,速度又快,瞬间出现了鱼、线、竿、钓鱼人成一条直线的局面,我心想不好,这种“拔河”架势特容易跑鱼,于是赶紧放失手绳。可是,晚了!鱼儿窜向水下有树枝和硬草的地方,一下子将子线挂断,它跑了! 惟一一条大草鱼,眼看就要乖乖就擒了,可以说遛鱼已完成80%了,却因为我瞬间的麻痹“煮熟的鸭子飞掉了”,我们三人特别沮丧,我更是悔青了肠子。
我一看表,还可以钓40分钟,就又重新打起精神继续作钓。小秦这时也开始用我的饵作钓了。不一会儿,小秦上了一条目标鱼——花鲢。可惜有点小,小秦很不满足。接着,我的浮标又是一个有力下顿并没入水中,提竿中鱼,嘿,又是一条力量不小的家伙。它很快露出水面,眼特别尖的小秦一下子看出又是一条草鱼。它的冲击力比起上一条要小得多,但这次我一点儿也不敢麻痹大意,三分钟将它擒获,是一条三斤重的草鱼。虽说我们都很不满足,但对于刚才的失落总算是一种小小补偿。我自我解嘲地说,总算把跑掉那条鱼的的儿子钓上来了。 这一天垂钓六个来小时,我们(主要是我和小秦)大约总共钓了三四十斤鱼。小秦把那些个头显小的鲤、鲫、鳊鱼全没有要,就这样我们仍收获了20来斤鱼。可以说,渔获还是比较不错的。我们共同的遗憾就是没有能把那条特别健康有力的大草鱼擒上来。
归途中,小纪开着车,我和小秦又侃起了钓鱼经。小秦问我,老头,您下午最后开的那块钓饵为啥无论什么鱼都吃呀?我说,那块饵虽说目标鱼定位在鲢鳙,但里面一是加了化氏的广谱饵,二是加了“痴巴姜”,这两种饵虽说以钓鲢鳙为主,但它们都属广谱饵,除鲢鳙外,鲤、草、鲫、鳊、鲂、鲮等都吃它。所以,今后咱们外出垂钓时,如果一时不知道当天去的水面有什么鱼,解决方案就是:带上鲤鱼饵、鲫鱼饵再加上化氏的广谱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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