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冬,风凉了,有些刺骨的感觉。有一阵子没有钓鱼了,总是情不自禁的摆弄钓具。该擦洗的擦洗,该封存的封存。过些时,再拿出来摆弄闲玩儿,这大概是爱钓鱼的人通病吧。稍有闲空总是想去渔具店里转转,和钓友们天南地北的瞎侃,成了一个习惯。
时间:11月12号 地点:丹江八仙洞 人物:小蕾和我 气象:阴霾、气压低 钓具:1.3筏竿 微铅 三号轮线 二号子线 2号千又钓针 饵料:自制疙瘩饵 +螺鲤二号 窝料颗粒饲料 钓具在不断地升级,钓法在不断的改进。一种适合深秋和初冬的钓法不断有人提起。丹江钓鱼时也见有人在用,那是相当的好——筏钓。自己也买了一套,虽然廉价,但很是如意。没玩儿过这玩意儿,只是见人家用的很好,我对这东西几乎没有什么概念。每到晚上空闲时总是打开电脑,寻找相关视频不断的学习。中毒越来越深,十点多了还在微信里和钓友小雷切磋询问。哈哈哈、、、、、巧了!小雷也在研究这玩意儿,也早早的买了一套。
小雷半开玩笑地问: “咋呀哥哥,要不咱现在就去试试,反正也是睡不着哦、、、、、、” 我: “去就去,谁怕谁?这把老骨头还没被深夜的黑暗吓倒哩。准备一下十一点来接我、、、、、、” 这正是: 味相投一拍即合, 百公里能奈我何? 丹江水勾人心魄, 夜行人雷弟和我。
凌晨两点准时到达,下得车来一股寒意袭来,那件在屋里放了几年的军大衣披在身上还真是顶用。老板徐老五一家人早就睡了,生人进来,犬声大起。卸下装备,两只狗狗一看是钓鱼人,远远地俩眼瞪着你不再狂叫,好像是训练过一样。 到水边一看,哈哈哈真的不冷了,也不寂寞了。排上还是渔火点点,说话声不断,十多个钓友还在寒夜中恬战。上得排来,尽管是蹑手蹑脚单还是金属相撞的声音咣咣当当。几个大养鱼的网箱正中有空档,我和小雷决定了这个钓点。我俩说话声不大但还是被人认了出来。 “武哥,是你吗?” “是呀。” 哈哈哈哈、、、、笑声四起、、、、、不远处小牛、马钊、建勇、、、、还有几个叫不上名的一行几人还在稳坐钓鱼台。马钊和小牛重复着同样一句话: “真不爱玩儿呀,夜里两点杀来,精神!精神!真精神!!!!!!!!、、、、、、”有诗为证: 露珠滴红叶, 江面渔火亮。 寒袭思棉被, 一线江中垂。
初学,有些笨手笨脚,耗时不多,总算是收拾停当。第一钩下水,钓组还算是给力,顺利到底。两三分钟没见动,想看看饵料的耐水程度。我慢慢的,轻轻的摇动手柄。摇着摇着手中一沉,接着左右摆动,有些分量。等看见鱼,乐了。原来是一条翘嘴,不到一斤的样子。哈哈哈开竿真是大吉大利,第一钩居然上来鱼了。据说筏竿是专一钓翘白的,无意中竟然中了。接下来是夜的沉寂,百般的无聊。口真是不少,小抖动提竿无鱼。大弯弓提竿无鱼。连续小抖动无鱼。这是咋了!?再看隔着我不远的马钊兄弟,一会儿一条,一条比一条大。斤吧重、快二斤、二斤多、三斤多、四五斤、、、、、记录还在不断地刷新。我终于上了一条,不大半斤左右,直接放生。里边的钓友也不算少,就是不见上鱼。夜越来越深,黎明越来越近。鼾声起伏,传来的地方让人好奇。哈哈哈有钓友居然在排上睡着了,呼呼大睡。一直到天亮,竿稍那小抖动一直没停,就是中鱼极低。郁闷啊,一直在问自己么这是咋啦呢? 天亮了,头灯也没电了。关了头灯,站起身来伸了个赖腰。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,看看马钊兄弟,还是不停的上鱼。干脆不钓了,看着马钊小弟。终于明白了。马钊小弟的筏竿支架固定在吊椅上,离手只有几厘米远,况且稍有情况便手不离竿。我是把钓竿放在饵料盆上,很低,坐的又高。每次都是看见稍动,等到摸到杆子又静止下来。所以每每提而不中。难道丹江的鱼经过训练? 钓友小牛早吧早饭做好,鸡蛋汤、热馒头。刚刚找到原因,吃饭也顾不上了。一帮小兄弟都去吃饭,我换了个钓点,干脆把钓竿拿在手里,一头放在排上。天阴沉沉的,像是要下雨的样子。哈哈上鱼了,一个小小的点动,提竿中鱼。力道还不小哩,吱吱的要线,不多时,一条三斤多重的大鲤鱼被我擒拿。这一招还真是管用,连连得手,又是一条。接二连三,一条又一条。早饭也顾不得吃了,一口气钓了十多条二三斤重的大鲤鱼。那真叫一个爽啊。八点多了,人越来越多了,有吃过饭上来的,有刚刚从家里来的,鱼排上一阵接着一阵的晃动,不多时停口。再也不动了。小雷也是一阵懊恼,本来还有几口,人多起来一口也没了,撤吧!
《菩萨蛮》一首 远眺青山脚下水, 渔人雾里早已醉。 霜打叶更红, 雾霾却无风。 哗哗水有声, 红鲤终入瓮。 瑟瑟御寒哆, 笑问苦与乐。 《卜算子》二首 渔火星星点, 鱼跃声声连。 寒排鼾声黎明起, 嬉笑不自知。 主家喊就餐, 回音声声连。 小酒佳肴身上暖, 蹬排再苦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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